三遭非法劳教 南京胡珍如老人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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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江苏南京法轮功学员胡珍如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及家人遭受严重迫害。她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现年六十八岁的胡珍如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修大法 癌症痊愈

我是一九九六年因患癌症医治无果而试炼法轮功的。此前,我是其它功法负责人之一,对功法略懂一二,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对比才有真知。据我所知,所有的功法都收费50~70元不等,唯独法轮功不收费,只有一个要求:要善良,要慈悲、要做好人,因是佛家功嘛。也正因为法轮功不收费,功法简单,效果奇佳,结果是人传人,亲朋好友互相传,也更令人相信,就形成了全国亿万人大炼功。那时(九九年之前),公园里,马路边上,商场门口的空旷地方等全是炼法轮功的人。各大电视台、广播台、报刊等媒体都报导过法轮功的神奇疗效。甚至当年中央台著名播音员、体育主播还和李洪志大师做客电台直接和广大听众交流,在播音室就能帮听众疗疾,这个事实是广而知之的。受益的人,目睹了李洪志大师治病手法、功法的人,感恩不尽,奔走相告。中国气功协会也曾几次颁发奖状给师父。正因为如此,江泽民一个国家主席,却心胸狭窄,嫉妒发狂,把毒箭射向了李洪志先生,继而波及广大修炼者,这就是法轮功被迫害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很崇尚道德和本份做人,在单位时,我是老先进工作者、三·八红旗手、优秀民兵教员。而我的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清朝一品官,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外交官,对我的教育是相当严格的,所以我更适合法轮功要求做人的法理。

我在炼功后半个月,癌症及其它数十种疾病不翼而飞;三个月后我的头发大部分白转黑,脸上皱纹退掉很多,脸和手上的病斑老斑也减少和淡化了;而更意想不到的是我快七十岁的人了,声音也变年轻了,接电话时,对方都以为是我女儿在说话呢;而更让我开心的是,我不但返老还童,思想也有了质的变化,懂得遇事向内找,多为别人着想。

迫害开始 频遭骚扰

自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家就隔三差五的有公安局、派出所、街道办及居委会、“六一零”和本单位人员上门骚扰,逼我放弃法轮功,还限制我的出行自由。各部门的电话也是打个不断,问我去哪里了、都干什么去了?我感到很可笑,我一个老太太,我一个修佛的人,能干什么呢。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有几部警车开到我家楼下,全副装备的“六合区卸甲甸派出所”和公安局的警察堵满了我家的楼梯,还带了三个开锁匠准备强行闯入我家。警察徐虎要带我走,还要我保证不炼法轮功。我在房间内,大门是开着的,防盗门锁着,我丈夫在门外面急得发疯,我说:“我不会听你们的,你们谁也别逼我了,我只听我师父的!我师父救了我一命,让我这个癌症患者死里逃生,还不要我一分钱,还让我返老还童,叫我做好人,我不违法,我没有罪!”

然后我就向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这时听到开锁匠说:“什么,你们没有搜查证就叫我们开锁,不干不干,我们负不了这个责任!”说着就都走了。徐虎又打电话叫另外一个锁匠来,从对话中听得出来,对方也是因为没有搜查证而不肯来,最终不了了之。

楼下的人挤得水泄不通,都来看个究竟。有人说:“人家老胡平时和和气气的可好啦,你们吃饱了撑的搞非法监控,你们要倒霉的!”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楼下大人小孩也跟着喊,那些监控的人害怕了,三三两两地走光了。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四日,我从公交车下来回家,就被“南京市沿江开发区公安局”的“周国义”等几个便衣强行绑架到“六合区卸甲甸派出所”扣押起来,尔后又送到“南京市看守所”,最后未经任何司法程序又把我送到“江苏省女子劳教所”关了一年半。而我的丈夫和女儿女婿都受到株连,在非法搜查和抄家时,由于他们极力反对,提出法律质疑,结果公安把我丈夫,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拉、拧、抓伤,疼了很多天,胳膊上青红紫肿的。女婿也因公安和“六一零”不断去他工作单位银行谈话骚扰而和女儿离婚,好好两个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可怜三岁的小外孙成了单亲儿童;女儿至今也未再婚,四十多岁的人了,伤心极了。我们犯了什么法?!

在劳教所,当天就逼我写保证书不炼法轮功,不准我睡觉,站了一晚上,还任意的打骂我。可是房间的墙上明确挂着规范牌,写着“不准劳教人员打骂劳教人员”。打我的人是包夹吸毒者黄艳,群殴者王凤云。她们私下里告诉我:“是警察叫我们打的,跟我们没关系,说到时候给我们减刑,还说打死算自杀。”我知道这都是江泽民下的毒令,尽管她们参与迫害的人都不承认摧残过我们,但老天都在看着呢。因为我不肯写保证书和“转化”书,她们在警察的暗唆下打了我近两个月。想不到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二十世纪,民主时代,法制社会,阳光灿烂之下,因修炼法轮功而遭暴打施虐,执法者在犯法,真是悲哀的年代!

以下是我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

◎长期不准睡觉,叫我站在屋子中央,四不靠,一闭眼就踢我或用筷子戳我的眼睛;大冬天的往我脸上泼冷水。我是老人,一生都未曾经历过,站了多少天,我都糊涂了,后来居然站着就睡着了,还纹丝不动,她们打都打不醒!以后让我上床睡了,万万想不到的是,凌晨四点钟上床,五点多就把我打醒了,这种折磨让人感到精神肉体都痛苦不堪。打我时,门窗紧闭,外面也听不见。

◎逼我天天写思想汇报,写不完不给睡。编也编不出啊,就天天打,把我的头摁到桌子上咚咚响,用鞋底敲我的头,还不准我哭。有一天我抓住机会等三大队的大队长洪鹰路过时,我拼命扑向窗口喊救命,她却说了一句:“谁打你啦,谁看见有人打你啦。”她一脸的阴笑,戴着眼镜,好象眼睛后面还有眼睛。就在这一瞬间,“警察”这个神圣庄严的职业形象在我心中轰然倒塌,我顿时明白了现今的中国社会为什么犯罪率那么高,每天都有黄、毒、赌打呀杀呀,为财为小三而斗啊,情杀、袭警,以前从未有过的社会乱象,各地警力和装备大大上升,监狱也在不断扩建,可是犯罪率却在直线上升,多么深刻的社会课题!之后我认识到不该承受这一切了,我没犯罪,我拒绝写任何东西,法轮功不是邪教!

◎打耳光是最顺手的,打了我多少耳光,我都记不清了,眼镜都被打碎了,后来“周英”教导员和“张静”警察给我戴上手铐,押着我去镇江句容街“吴良材”眼镜店重配了两副眼镜,钱是我自己出的,无理可言。现在我的眼睛视物有黑点,还有絮状物。当时被打和惊吓之后,出现的以上这种症状,我坚决要求去“句容人民医院”做检查,是“孙萍”队长和“张静”警察带我去的医院眼科诊视。不知她们跟医生说些什么,医生只轻描淡写的说我可能年纪大了,晶体有点混浊,叫我补充营养。他们哪里知道,我们不“转化”的人是不准进超市的。什么营养不营养的,我炼功后一切都好好的,百病皆无,身体倍儿棒,牙口倍儿棒,吃什么什么香,还返老还童了。这就是长期给她们打的,吓的,时时精神高度紧张而造成的。

◎用房间的拖把把子打我,把子都打断了,我拼命喊,被人听见了跑过来看,后来把所有房间的拖把统一收到厕所去了。把我打哭了,她们就用脏抹布硬塞我的嘴,牙肉都被戳破了。

◎用扫帚把子戳我的下身。我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如此法西斯对待我!

◎把我的双手摁在地上,用硬底鞋后跟在我的手背上碾来碾去,皮肉碾破,还说要撒点盐,但没有找到盐。

◎拽着我的头发撞墙,满房间拖着走,地上全是散落的头发。

◎王凤云把我打倒在地上,猛然骑到我身上继续抽打我,我只听到“咔嚓”一声,我的左胸腔内最下面一根肋骨骨折了,我顿时眼冒金星,不能呼吸,疼痛难忍,我发了疯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呼叫警察,我不要命的去开窗(门是锁着的),大队长洪鹰拒绝我要求去医院拍片子,还诬我瞎编,实际上是怕被暴露。但也减少了对我的殴打。后在师父加持下复元。半年后,洪鹰强迫我去医院拍片子,我不肯去说:“太可笑了,都半年下来了还拍什么片子,我当时坚决要求去拍片子,为什么不批准?!我不去!”洪鹰不由分说,强迫包夹拖我去医院透视。拍完片子,洪鹰对我恶狠狠的说:“告诉你,好好的,什么问题也没有,你老实点儿,别在外面胡说八道!”我说:“你们怎么能承认呢,我根本就不指望你们能承认什么!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三尺头上有神灵,你们做过的恶事一定要偿还的!”

◎包夹把二十五公分高的小木凳四脚朝天翻过来,强迫我穿着拖鞋站上去。凳腿很细,踩在一寸见方的面上,疼得我发抖,汗都流下来了,我一次次摔下来,黄艳和王凤云再把我拽上去,反反复复,摔得我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不准我喝水,叫我喝尿桶里的小便,我坚决不喝。

◎不准我解大便,几天下来憋不住拉到裤子里,大冬天的就叫我夹着一裤裆的屎,从早上夹到下午,还逼我吃自己的大便,我坚决不从!此种缺大德的事,好象“希特勒”都没干过。

◎冬天句容的温度比南京低,包夹不给我用热水,我就用刺骨的冷水洗下身,刺痛的我感觉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她们把我的热水全用完了。

◎夏天不给我洗澡,还故意大声骂我说,叫我洗澡我不洗,不讲卫生。我这么大年纪了,没见过这么恶劣的人。

◎我修法轮功后,因是佛家功,不杀生,我干脆戒肉了。十几年了,我是鸡、鸭、鱼、肉、牛奶、鸡蛋都不吃,身体还特棒。可是,三大队的“周英”教导员却命令包夹王凤云往我嘴里硬塞香肠,差点没把我噎死,最终还是全部很难受的吐光了。

◎警察值夜班,凌晨二、三点叫包夹把我连推带拉,拽去值班室谈话。她们喝着咖啡,吃着香喷喷的点心,看着电脑,舒舒服服的半靠在沙发里,却逼我这个老人大半夜站着,冻得我浑身发抖,还不准身体晃动。我老她们小,就这样一夜一夜的折磨我,目的是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摧残我,逼我“转化”,打乱我的正常生理活动,搅乱我的思维,我若不是修大法,恐怕要成精神病了。我亲眼目睹过几个年轻的劳教人员被逼疯,疯了的人更惨,每天排队去食堂用餐都能看到那几个人,脸被打的一半红肿,衣服也明显的看出是被撕破的,人间地狱啊!

◎黄艳和王凤云用手狠戳我的头和脸,有时用汤匙戳,用脚猛踹我,歪着嘴,咬着牙,一边朝我脸上吐唾沫,她们的口腔很臭,令人作呕。

◎用手拧我的大腿内侧,看外表,好好的。

◎我们修炼界讲“不二法门”,可包夹在警察的指使下硬逼着我练“五禽戏”,以破坏我的功法和功力,不练就收拾我。在室外,她们装模作样的关心我,一回房间就大打出手了。

◎强迫我走队训,从早上七点走到晚上二十一点,中午吃饭停半个小时,一天走下来,脚底全是大血泡,疼死我了,第二天继续走。怕我不服管,给我增加了三个年轻力壮的包夹,有时增加到四个管我一个小老太。

◎强迫我们所有法轮功人员在师父的大幅照片上划×子,还要边划边骂。别人都照做了,轮到我,我硬是准备好了挨揍也坚决不干!我说:“我师父不要我一分钱救了我一命,还让我返老还童,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是一个人的品质啊,更何况师父叫我们弟子做好人,要善良,我有这么好的师父很自豪,我绝不会划的!”警察“吴红燕”发了疯,用力推我,叫我罚站,不准我打亲情电话,也不准见家人并不准我睡觉,她把办公桌和椅子都踢翻了。后来不了了之。

在我临近解教的最后十天,南京市和大厂区“六一零”负责人、街道办和居委会组织一班人对我进行最后“转化”,还威胁我如不“转化”就延期。我告诉他们法轮功真相,并揭露我在劳教所内酷虐我的实情,一个“六一零”的人污蔑我造谣,说根本不可能。这是对我人格、尊严、人身莫大的侮辱与伤害,也是对我师父和大法的玷污,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说:“警察就在旁边,她们曾经威胁我不准讲出去,可我现在当着她们的面告诉你们这阳光下的罪恶,你们走了我可能被打得更惨,我能干这种没头脑找挨揍的假话自找倒霉吗!”他(她)们这才相信我说的是真话。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又一次被劳教,还延期两个月。这次逼我做无偿劳工,从早上七点多干到晚上八、九点。收工回宿舍先打我,有多次劳教的吸毒者范瑞香,卖淫者孙小英。范用很粗的折扇骨用力敲我的头,一会儿功夫头上就肿起了十几个大包,因有头发盖着看不见。孙小英用长长的手指甲抠我左胳膊的肉,肉上面的细胞都看见了,肉被翻出来,深深的几个洞,至今还留有疤痕。左右开弓打我耳光,对方人高马大,力大无比,可怜我一个小老太被她们打得差点昏过去。她们还用手抠我的眼睛,用手全身乱拧,二十四小时不定时的拧我。她们趁我洗澡时一丝不挂,乱打我的头和脸,狠劲抓我的乳房,摁着我的头向墙上撞,朝水池上撞,浑身被乱打一气,还要抠烂我的下身,我用双手拼命护着下身并大喊“打死人啦!”喊声引来了众人,她们才罢手。

冬天劳教所不给我穿棉袄,句容比南京冷多了,有一天差点把我冻昏过去。有一个包夹是黑社会头子,她都看不下去了,立刻把她身穿的羽绒服脱下来给我穿说:“老胡,你太了不起了。你这么大年纪啦,能有这种精神太让我佩服了,但你毕竟岁数大了,这羽绒服你穿吧。”我说:“使不得,你赶快穿回去。第一,被警察看见会给你带来麻烦。第二,我是修大法的,不怕,你是常人,也四十大几啦,千万别把你冻坏了。我们师父叫我们弟子要时时为别人着想,请你帮助我修炼。”她只好穿起来,但没拉拉链,她双手把我揽在怀里,用衣服包紧我,给我取暖,边泪水成串的流下来说:“老胡啊,你一定会坚持到最后,我见证了你的坚持,这坚持太不容易了,我有幸和你在一起学到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谢谢你,你们法轮功是好人,你们的师父太伟大了,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你师父的伟大!”——多么不可思议,一个黑社会的头子是这样看法轮功的。

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第三次进劳教所是二零一一年,这次太荒唐。原因是我的小女“游波”在上班时间,南京市公安局和“六一零”及大厂区公安分局一行几人,找游波询问另一名同修的情况,事情与小女无关。他们问的问题,游波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他们不满意要带走她,刚好游波父亲去厂里欲带小女回家,他们把我丈夫的胳膊都整紫了,还扬言要铐他!但因他们毫无道理,我丈夫还是把女儿带回家了。这其中,南京“六一零”人员肖宁健的冲着我女儿背后狂叫:“游波你敢来上班就抓你,现在就抓你妈去!”真是太不讲道理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过一段时间还是到厂里把女儿抓走了。我女儿是乖乖小女孩,整天就是上班下班、回家,本本份分,平时不乱花钱,也不化妆,不出门,凭什么把她抓走,一点道理也没有。把她送去“南京市看守所”,后又送去洗脑班。此间,我从北京请来了老资深律师和我同去看守所会见游波,又去市公安局、区公安分局、派出所、去女儿单位,分别递上“申诉状”,而律师也正告他们“法轮功不违法,是无罪的,希望你们不要违法”等话,在“律师函”上他们也签了字,表示尽快放人。可是,把女儿放了,却把我抓起来了,说我在申诉书中宣传法轮功.我要写申诉书,肯定要翔实反映事件的全过程,我们就是因为法轮功被迫害被绑架的,怎么可能避开法轮功不谈呢?在申诉书上我写的真名实姓,坦坦荡荡,怎么没有言论自由了呢,政府大张旗鼓的宣传和强调“以法治国”,可我很快就被劫持到江苏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关了一年,真是荒唐至极.我都快七十岁的老人啦,如果不是炼了法轮功,这把老骨头早整散啦!

亲人遭株连迫害

我的丈夫在几次的遭受非法侵入私宅,非法抄家,非法造谣诽谤,还要承受外来的政治的、人身的、人格的,人的尊严的恐怖压力和攻击。他不修炼,是常人,却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这场灾难,现在他身体很差,反过来又造成了我们亲人之间的压力。

在二零一四年,我外孙想在寒假期间与母亲游波同去香港旅游、探亲,结果在当地公安局以我女儿游波修炼法轮功为由拒批,被剥夺了公民应享有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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